“中郎将,是......是刘县令.......!”张合不敢看赵伏眼睛,道:“刘县令说那些刁民寸功未立,不该给他们发银子。银子先扣留,等......等他们立功之后再赏给他们......!”

汪兴朝闻言,眸中立时显出寒冷的杀意。

周郎将也是慌了神,急忙向汪兴朝道:“大将军,征募兵勇的饷银,末将都如数派人送了过去。康丰县的征募名额是两千人,所以如数送去四千两现银,不差一分一毫。末将没想到他们连这笔银子都敢克扣。”

汪兴朝却是发出一声怪笑,道:“区区四千两银子,导致康丰县作乱,果然是有能耐。”

“也难怪那些百姓会抗拒。”一人道:“不过目无法纪,杀县令夺县衙,那是叛匪无疑了。”

赵伏向张合问道:“叛匪有多少人?”

“我们征募了四百多人,在城中设营,派了衙差看守。”张合道:“昨天半夜,那伙人突然就造反,他们杀死了看守的衙差,竟然直接冲到了县城的兵器库,取了兵器,然后直接杀到了县衙。卑职得到消息之后,领兵去平乱,却发现不但那些刁民造反,城中......城中还有许多大户人家也都纠集了家丁仆从,一夜之间,城里竟然有上千名匪兵.......!”

诸将本以为只是百姓造反,听得此言,却明白不但只是那些被征募的百姓,就连康丰城的豪族们也都起来造反,心下都是震惊。

如果只是几百名百姓作乱,倒还容易解决,可是康丰的豪族们也都起事,这就是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