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两名马夫架着韩昼出了马棚,韩昼瞧见秦逍正在抚摸黑霸王,怒从心中来,大声叫道:“你你是要谋害本官吗?”

远远观望的官吏们闻言,都是一阵诧异,不少人还不认识秦逍,也不知道秦逍是刚上任的库部司令吏,不过听得韩昼口中说出“谋害”二字,不少人立时紧张起来,更是不敢靠近,唯恐殃及池鱼。

这阵子兵部因为范文正一案,风声鹤唳,可说是人人自危。

谁也不想轻易卷入任何争端。

“大人,你没事吧?”秦逍已经快步上前,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你你说本官有事没事?”韩昼怒火中烧:“你那匹马差点害死本官,难道你没有看见?你你是不是想借它之手谋害本官?”

秦逍皱眉道:“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卑职和你无冤无仇,日后还要在你手底下当差,怎能谋害你?我事先再三提醒,这匹马性子暴烈,以前是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一般人莫说驯服它,便想靠近它都有危险。可是大人不相信,非要亲自试一试,卑职卑职是你的属下,又怎能阻挡你?”

韩昼顿时气结。

只是被黑霸王踢成这副狼狈模样,浑身上下似乎到处都疼,也不知道究竟伤到哪些地方,如何甘心就此罢休,向马夫道:“你们几个去去教训那匹畜生,给我狠狠抽打,让它让它涨涨记性!”

一名马夫兀自扶着韩昼,另外两名马夫不敢抗命,便要上前抽打黑霸王,秦逍却已经拦住,问道:“你们两个可考虑清楚了?如果你们抽打不成,被这匹马所伤,可不要怪我事情没有提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