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生又做了遍心理建设,这才平复下来,提笔写字,语气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冷漠:“我听说你要带凌洛见迟家的长辈?这么大的事,你直接绕开我,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迟宥枭懒得揣摩他话里的意思。沉着脸说道:“我拿敢绕开你,我不说,你照样不也知道了。”

父子两的对话就像叛逆儿子和掌控欲极强的父亲。

“你!”迟生重重的将毛笔搁置在砚台上:“你在京都想做什么,没人管你!在港中没人惯你。”

迟宥枭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你说带阿洛回来见长辈吗?”

“你……”迟生再次被气到。

关键是迟宥枭一副风轻云淡,而他怒气冲天,更像是他不讲理,他在这无理取闹。

迟宥枭淡淡的开口:“您可真是善变。”

迟生张了张嘴,一时之间找不到词骂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