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拨骏马的军令给我。”秦逍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伸出手:“既然辽东军要从狐苏牧场调拨军马,调拨战马的公函在哪里?现在就给我看。”

段牧监忙道:“爵爷,开春之后才会调马,公文此时肯定还无法送到!”

“所以你们口里所说要将战马调给辽东军,不是都护府的命令,也不是太仆寺的命令,而是你们自作主张?”秦逍冷冷道。

段牧监额头冒汗,解释道:“爵爷,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我们是说!”

“你们的意思我很明白。”秦逍不等他说完,已经打断道:“你们觉得这片牧场的战马是归属辽东军,而不是归属于朝廷,更不是属于太仆寺?否则你小小一个牧监,怎敢擅作主张,咬定狐苏牧场的战马只属于辽东军?”

段牧监见秦逍恼怒,倒也有些慌乱,不过心知如果真的被龙锐军调走几千匹战马,在场所有牧场的官员肯定都不可能活命,毕竟在辽东军的眼里,这几名官员的性命可远不上牧场的战马值钱。

名义上这些人是牧场的官员,但实际上只不过是为辽东军看守牧场的马夫,战马如果丢失,这马夫当然没有什么好下场。

“卑职只是向爵爷告知这些年牧场马匹的去向。”段牧监道:“爵爷如果实在要从此地调马,也需要拿出太仆寺的公函。”

身后一名官员也道:“爵爷要将狐苏牧场作为龙锐军蓄养战马之所,卑职等也不敢反对。不过也请爵爷将接管牧场的公函到时候一并拿出来。这处牧场暂时还是在太仆寺的名下,任何人要接管这处牧场,都要出示公函,否则卑职等担不起如此重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