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熙泰一怔,肃然道:“相爷,你有什么吩咐,卑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埋在那边的钉子可以动了。”夏侯元稹沉声道:“带着老夫的金剑令牌,让他们奉命行事。”

文熙泰显出骇然之色,低声道:“相爷,您您真的准备动用金剑令牌?真的要走到那一步?”

“情势比老夫想的还要严重。”夏侯元稹目光锐利,神色森然:“你可知道皇城头悬挂的是谁?”

文熙泰摇摇头,道:“他乱发遮面,高高挂在城头,看不清楚羊容。”

“那是宫中贼人在向老夫示威。”夏侯元稹冷笑道:“挂在城头的是老费!”

文熙泰惊骇道:“是是费管家?”瞳孔之中显出匪夷所思之色。

“圣人被困深宫,老费主动请缨,要冒险入宫刺探消息。”夏侯元稹叹道:“老夫想到他是六品境,做事谨慎干练,寻思着即使打探不了什么消息,至少能够全身而退!”摇头自责道:“现在想想,是老夫太湖涂了。”

文熙泰目光冷然,低声道:“相爷,费管家中了圈套。”

“宫中贼人肯定已经料到老夫会派人潜入宫中刺探。”夏侯元稹握拳道:“他们在宫内布下了陷阱,老费老费肯定是落入了圈套。”懊悔道:“是老夫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