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看着温不道,轻声道:“刑曹前几天就送来了调令,要将你押送前往奉甘府,三月初八也就是大后天便要启程。”

“押送奉甘府?”温不道一怔,眉头锁起:“案子有了变故?”

秦逍微微点头:“应该是吧,不过我只管着甲字监,不好打听案子,到底出了什么变故,我也不大清楚。”

温不道盯着秦逍眼睛,猛地哈哈大笑起来,抬手指着秦逍道:“你这小子,说谎眼睛都不眨,我都差点相信了。”

“赌神叔不信?”

“这案子已经定了,都判了我入监一年。”温不道笑道:“哪有入监之后,又开始再起波澜?退一步说,就算案子真的起了变故,这边有刑曹可以重审,又何需前往奉甘府?”摆手笑道:“可莫说这样的笑话,我都被你吓了一跳。”

秦逍叹道:“赌神叔,我没有开玩笑。”从怀中取了押解令递过去。

温不道笑容顿止,伸手接过,细细看了看,沉默片刻,才将押解令递还秦逍,问道:“这事儿乐山知不知道?”

“还有件事,本不该多嘴,不过!”秦逍犹豫了一下,才道:“赌神叔,据我所知,金钩赌坊换了许多人,特别是你的许多亲信,都已经被赶出了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