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宇文承朝笑道:“好在大家虽然有受伤,却无性命之虞,我心稍安。”扭头看向秦逍,见秦逍正拿刀守着二当家张树宝,靠近过去,盯着张树宝道:“你想死想活?”

张树宝当然没有丁子修那般骨气,脸色惨白,抬手拭去额头冷汗,声音发抖:“大大公子,我没有杀过人,只是只是被迫在丁子修手底下做事,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求您!”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老实,我可以留你狗命。”宇文承朝不和他啰嗦,直接问道:“丁子修为何会事先埋伏?当真是他料到我们会过来?”

张树宝眼角抽动,嘴唇张了张,秦逍的刀锋却已经贴在他喉咙处,冷冷道:“大公子问话,有一字欺瞒,立刻斩杀!”

张树宝忙道:“不敢。”犹豫一下,才道:“大公子,几天前有人上山,让人送了一份信笺给丁子修,丁子修看过那份信函后,当夜过桥,后来之后,就和我说,官兵最近要对鸡公峡下手。”

宇文承朝和秦逍对视一眼,道:“果然是有人泄露了计划。”

秦逍之前也寻思丁子修不可能有那等智慧,竟然料敌于先,设下如此周密的圈套。

“信函里写的是什么?”

“小的不知道,真不知道。”张树宝道:“丁子修看信的时候,我确实在旁边,但他没有给我瞧一眼,看过之后,直接丢进火盘里烧了。”

宇文承朝皱眉道:“那他去见什么人,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