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枷锁一朝解开。

吴墨整个人状态好比脱缰野狗,兴奋地恨不得逮谁咬上两口。

他手舞足蹈跳着看不懂的舞蹈,跟着朝圣队伍一路沿着神庙来回乱窜。

刘丧哭丧着脸,恨不得回到四个小时前狠狠地抽死自己。

怎么就这么欠呢?

为什么要多嘴?干爹最近抽风不知道吗?

四个多小时啊。

自己胳膊都要抽筋了,还得跟着甩,这年头是不是当儿子的都没有主权?

咱们先不管刘丧有多懊悔,在聊聊前面跳的跟大马猴似的吴墨。

连续跳了四个多小时,他热血上头的大脑总算是稍微冷静下来,离家出走的智商又重新被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