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鼻子,冲着解语花呲牙一笑,讨好道:“哥,真是辛苦你特意过来喊一声。”

“不辛苦。”

解语花歪了歪头,回了吴墨一个特别温柔的笑容,说出的话却好比小刀子剔骨,“我要是不过来,怎么能听到你的心里话呢?”

“又是共度余生,又是心爱的人,又是彩礼,又是嫁妆…”

“真是不错,一套流程挺清楚。”

听着解语花绵里藏针的话,再加上他故作委屈的样子。

吴墨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得!

花哥小心眼毛病又发作了。

不就是随意举个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