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流往来之中,有一富商领头的队伍从城内往城门走了出来,领头的富商像个暴发户一样,穿着崭新的绸缎锦衣,披着貂裘大衣,腰间挂着玉佩,手上带了六个金戒指、两个玉扳指,三十多仆役推拉着八辆大车跟在富商身后,马车上装着蔬菜、水果、酒肉,其中有两辆车拉着一个个酒坛子,最上面有几个酒坛子开着口,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味,最后一辆马车后还有二十多仆役手里跳着一个个担子,里面鼓囊囊的跟在后面。

“呵呵,军爷辛苦,多亏军爷朝夕守门,才有我们的安宁生活,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富商是个自来熟的,笑呵呵着走向城门守卫,将一个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为首的城门小校手里,然后又向身后的仆役挥了挥手,大声的吩咐道,“二柱子,三道子,你们两个过来,把提的酒菜交给军爷,王二、刘强,你俩抱两坛好酒过来,天寒地冻的,给看门的军爷暖暖身子。”

“嗨“二柱子嗨了一声,提着食盒走了出来,刚开口就被一旁的仆役撞了一下,还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样,二柱子顿时发觉自己口误,很快改口道,“是是,来了。”

城门小校的注意力都在手里的银子上,守门兵士的注意力都在食盒和酒坛子上。二柱子口误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他们的丝毫注意。

“咳咳,这多不好。”

城门小校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手里紧紧的攥紧了银子,虚假的推辞了一下。

“军爷,这只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而已。我们能在后面赚大钱过好日子,还不是因为你们在前面为我们遮风挡雨,一点小小的心意而已。还请军爷万与推辞。这天来地冻的,你们还要坚守岗位,实在是辛苦了。喝杯酒也能稍稍暖暖身子不是,其实不光你们,我们还要去前面的军营犒军呢。”

富商呵呵笑着说道,坚持将银子和酒菜送给城门小校等人,以示感谢。

“呵呵,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员外好意了。”城门小校顺势收回了攥紧银子的手,他本就不是实意拒绝,这五两银子可是他小半年的军饷,还有那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酒菜,更是令他以及麾下兵士不争气的流出了口水,哪里舍得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