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爷子轻点,你可别打坏我们大爷。”

院子一个角落靠墙站着一个翘着兰花指嗑瓜子的年轻女子,长得一般只是会打扮些,擦着粉描着眉,眉宇间带着风尘气,穿的衣服也很亮丽而且比一般女人要暴露一些,说话声音也装腔作势,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女人。

额,朱平安差不多明白了,感情是大伯去县里只两天就带一个女人回来了。不是说去会朋友游学去了吗,怎么带一个明显不正经的女人回来了。另外你哪来的钱,两贯也不够的吧。

“呸!你个水性杨花不要脸的浪货,谁是你们大爷,那是我男人。”大伯母被这女人给刺激的不轻,连一贯装的气派通透也都丢到一边了,直接化为泼妇了,上前吐了那女人一大口浓痰,就开骂了起来。

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被大伯母啐了一口后,嗷一嗓子就扑上去要跟大伯母厮打起来。这个时候就看出妯娌的作用了,母亲陈氏、小四婶还有三婶全都抛弃前嫌过去帮大伯母抓挠那个女的,还抽空下黑脚,不一会,那女的就被母亲陈氏、大伯母她们几个给按到地上一通抓挠,专门对着脸,很快那女的便衣衫凌乱,头发麻一团,狼狈不堪。

“朱守仁,你来时咋说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那女的被挠急眼了,冲着兔子般乱跑的大伯大声喊。

无济于事,大伯自己还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

朱平安跟朱平俊几乎一进院子就被这一幕幕给震惊了,久久不能回神,女人打架好疯狂。

那边祖父也逮住机会往大伯身上招呼了两棍子,心疼祖母呼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