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走在街上也遇到了不少身穿长衫的读书人,天气严寒,这些人也有不少手持折扇,一股指点江山的感觉。

接下来,朱平安也问了三家客栈,规模大小不一。规模小一点的房间稍微便宜些,下等客房一日90文,租住一月二两三钱银子;规模大一点的,有一个跟悦来客栈一样的价格,还有一个比悦来客栈贵上一些。但是,可惜这客栈都客满了,只剩那个贵一点的客栈还有几间客房,只是掌柜的一个咬着不降价。

看来行市确实如此了,其他的客栈应该也是如此了,朱平安正准备返回悦来客栈,将那个末等客房租下来,大不了看书就去外面看书好了。

“前方可是彘儿?”

这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朱平安扭头,看到了换了新衣衫的大伯正和其他几位学子往这边走来。

大伯朱守仁和其他几位学子看到朱平安身上灰尘仆仆,青衫上碎草屑片片,额头上还红红,心里平衡多了。

“大伯可还有余资,匀与彘儿些。”朱平安看到大伯朱守仁走近后,抢先说出了这句话。

然后就看到大伯朱守仁像是吞了苍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