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那个平叛被苗蛮杀的那个知县,他平时就知道捞钱玩女人,他哪是平叛被杀啊,他明明是喝酒玩女人,马上风死的,上面怕丢人才说平叛死的也就欺负外面人不知道,咱靖南谁不知道啊。”旁边的庄稼汉子也跟着说道,“还有,算了,其他就不说了,好不容易来一个不那么贪不那么坏的,结果死的更快,怎么死的都查不出来”

“捕风捉影,没有证据的事,就不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入。”姚老再度瞪了他们一眼。

“俺们知道,俺们这不是跟您老说吗,咱们就是命不好,没摊上好知县,咱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淳安县,人家那海瑞海知县多好啊,简直就是包青天在世,提到海知县,那个不竖大拇指啊。”庄稼汉子有些羡慕淳安县的老百姓,羡慕他们有个好知县。

听到庄稼汉子提到海知县,姚老也不免有些走神,有些底气不足的道,“或许咱们这任知县是个好知县呢。”

“好知县,呵”庄稼汉子笑了笑,摇了摇头,对姚老说的不报希望。

“快看,新任知县来了咦,好年轻啊”

忽地,此时人群一阵骚动,纷纷起身,向着前面指指点点。

远处,一辆马车在六名骑手的护卫下,停到了接官亭前。一个少年掀开马车门帘,着一身知县官服,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风尘仆仆,脸上笑容很是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