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兄过谦了。”欧阳子士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共饮了起来。

酒酣耳热之后,罗龙文幽幽的说道,“这次朱平安铁定是死定了,就看他是怎么死了。”

“罗兄所言甚是。”欧阳子士放下酒杯,“朱平安建言杨继盛修改奏疏之事,一定不能对外讲,不然人们就会说姑爷和表兄小心眼、打击报复了。”

罗龙文点了点头,“这一点子士放心,除了你我,知道此事者不超过一手之数,都不会外传的。”

“罗兄你说,要怎样将朱平安置于死地,才不会让外人非议我姑父和表兄呢?”欧阳子士问道。

“呵呵,这不是有现成的吗。”罗龙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你是说?”欧阳子士若有所思。

“呵呵,只要将朱平安定成杨继盛的同党,那这次他朱平安就死定了。”罗龙文阴阴的笑道。

“同党?朱平安没有在杨继盛奏疏上署名啊?而且,不是不能说朱平安提醒杨继盛修改奏疏的事么?!”欧阳子士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