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胥吏闻言傻眼了,心里面本来激动的跟火烧一样,此刻听了张县丞的话,宛若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嗤啦一声,将他们的热情浇灭了。

张大人您这不是拿我们开心吗?!

您结识的不是御马监的掌印太监陈洪陈公公,那您跟我们说这么多关于御马监陈洪陈公公的话干嘛啊。您这不是让我们白高兴了一场吗?!

一干胥吏虽然没有抱怨出口,但是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众人的表情,张县丞微微笑了笑,老神在在的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一直等到一干胥吏都注意到他出于意料的淡定和胸有成竹后,他才不慌不忙的对众人说道,“我结识的并不是御马监的掌印太监陈洪陈公公,但也差不远了,通过这位贵人,结识陈公公那是易如反掌。”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听了张县丞的话,一干胥吏重又燃起了灼灼的激动,现在他们才明白,为何一开始他们问这位贵客就是负责采买金宝珍珠的大人时,张县丞会意味深长的说是也不是了。

“张大人,您就别卖关子了,还请告诉我们吧。”有胥吏苦笑着说道。

“呵呵,这位贵人啊不是别人,就是这位御马监陈洪陈公公的干儿子——谦胥谦公公。”张县丞微笑着对众人说道,“御马监掌印陈公公总共收了四个干儿子,这位谦胥谦公公是他年纪最小的干儿子,也是最受他器重的干儿子。”

原来贵人是陈公公的干儿子谦胥谦公公!怪不得张县丞说通过他结识陈公公易如反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