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家显然对自己一行人的踪迹十分了解。

“你们九人为何入城?”钱归廷盯着屠阔海,淡淡问道:“是否就是准备在城中策划行刺?”

屠阔海肃然道:“我们入城,只是采买一些所需物品,其中有些东西只能在苏州城内采办,例如一些药品,何来行刺之说?”

“你现在当然不会承认。”钱归廷叹道:“昨晚乔胜功杀了钱家的护院,今日你们又要刺杀钱某!”抬手指向令狐菀琼:“屠酒将,她方才以暗器行刺我,你若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难道你想否认?”

屠阔海脸色更是凝重,道:“如果不是你欺人太甚,她年轻气盛,也不会如此。冲动是有的,但若说她有行刺之心,断无此事。”

钱归廷笑道:“你现在否认也无用,这事儿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屠阔海,你可知道,你留在悦来客栈的那几名手下,现在在哪里?”

屠阔海意识到什么,脸色大变,沉声道:“你做了什么?”

“该问你们自己做了什么。”钱归廷冷笑道:“一伙太湖盗潜入苏州城,图谋不轨,行刺杀人,真当大唐的律法如无物吗?我过来的时候,苏州府衙的官差已经派人围住了悦来客栈,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手底下那几个人已经成了知府衙门的阶下之囚。”

屠阔海盛怒道:“钱归廷,他们并无触犯王法,你们凭什么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