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至少吃了上千两银子,上千两银子啊,发放兵饷、增添军备、改善民生,干什么不好,一顿饭就给霍霍了,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奈何,人微言轻,只有腹诽嗟叹。

“贤侄想什么呢,走走,跟我回我府,咱们好好庆贺一下。”

临淮侯拍了下朱平安肩膀,不由分说的拽着朱平安一起走,热情的不行。

临淮侯一身肥肉,跟现代说相声的孙越有的一拼,吨位在那摆着呢,自己大腿都拧不过他胳膊,朱平安还真拒绝不了。

没办法,只好随临淮侯去他在应天的府邸了,左右也无仕么要紧事。

朱平安先是向张臬台等人辞别,道明缘由,然后拜托浙江提刑按察使司的一个小吏,让他回衙门给画儿她们带个话,让她们晚饭不用等自己了,自己在临淮侯府用晚膳,晚些时候再回去。

至于宵禁,不存在的,魏国公早就给了自己一个令牌,凭此令牌,应天城内的宵禁畅通无阻。

“老李,贤侄,我回头去找你们。”魏国公远远的喊了一句,他身为临时话事人,还要交待安排一下陈洪等人的寝居,一时半会走不开。

朱平安随临淮侯才到临淮侯府门口,便看到管家李贰便一脸着急且尴尬的小跑上前向临淮侯禀告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后院的两位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