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之所以敢如此表态,就是因为刚刚眼睛余光留意到身处的环境了。

现在身处广场中,四周空无一人,只要控制声音,根本就不用担心言传六耳。

刚刚高拱之所以敢那般愤青,肯定也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一点。不然,以高拱的智商和混迹官场十余年的经验,自己都能想到不可非议斋醮,他高拱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所以,朱平安才会腹诽高拱老狐狸。

“子厚之言甚是。陶仲文这个牛鼻子老道做了数百场斋醮了,若是斋醮有用的话,我大明早就该风调雨顺、四海晏清、八荒率职了,焉能有如此天灾人祸……”

高拱点了点头,接着愤愤不平的吐槽了起来,对斋醮,对陶仲文,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穿过广场后,人逐渐多了起来,高拱不着痕迹转移了话题,与朱平安探讨其经义来了。朱平安似乎没有留意到环境变化,一副被高拱抛出的经义论题吸引的样子,与高拱探讨了一路的经义春秋。

就这样探讨着经义春秋,两人不知不觉的到了裕王府。

进了裕王府,两人轻车熟路沿着中路向长安殿走去,长安殿是裕王府办公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