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的处境很凶险。”许久之后,夏侯元稹才一脸凝重道:“老夫担心内宫已经在麝月的手中。”

老管家小心翼翼道:“公主不是被幽禁在珠镜殿?”

“你觉得区区珠镜殿当真能困得住她?”夏侯元稹皱眉道:“昨日试探宫内的状况,结果出乎老夫的预料,如果圣人真的安然无恙,那帮太监又怎敢对百官下狠手?”

老管家也是神色凝重道:“国相,宫中六局二十四司,都是由魏总管掌理,魏总管对圣人的忠诚毋庸置疑,只要他在,谁又能在宫内掀起风浪?”

夏侯元稹冷冷一笑,道:“田腾不过是银作局的一名管事太监,昨晚却是他下令宫中太监出手伤人,老费,如果背后无人撑腰,你觉得田腾有如此胆量?”

“国相以为田腾背后是公主?”

“老夫不敢确定。”夏侯元稹叹道:“老夫能确定的是,他背后一定不是魏无涯。”

老管家对此也是赞同,低声道:“魏总管老成持重,绝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圣人也更不可能下此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