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年闻言,如坠冰窟,从脚底凉到了心底,大脑一片茫然失措,不知道如何回答,傻愣愣的站在那,像是跟木头一样,戳在地上。

“说话”严嵩有些不耐烦。

“老老爷,朱朱平安他,他他刚刚走了,他见排队的人多,想要插队,小人觉的不合规矩就没让,没想到他就生气的丢了拜帖走了。”

听到自家老爷生气的语气,严年才吭吭哧哧、结结巴巴的组织起了语言,然后将他自己个摘了个干干净净,将责任一股脑的全部推到了朱平安的身上。

黑锅全都扣在了朱平安头上。

知子莫若父!

知仆莫若主!

严嵩能做到现在的位置,分辨力是冠绝大明的,若是信了严年的话,他也就做不到如今这个位置了。

“说实话”严嵩扫了严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