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何德何能,竟得赵师如此赏识,愧不敢当。平安才能有限,但会更加努力,以报赵师赏识之恩。当日乡试之时,张师和王师也是用心良苦,考虑到平安其时太过年少,唯恐平安骄傲自满,忘了学海无涯苦作舟的道理。”朱平安起身,一副感动不已的向赵文华长揖说道。

“呵呵,幸好是子厚,能领会张王其心良苦。若是换做其他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怕是要被张涛、王达二人的用心良苦给摧折了,须知刚则易折的道理”严嵩捋着白须微微笑着打趣道,点评张涛、王达二人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方式方法却是操之过急了。

“义父所言甚是。”赵文华附和道。

朱平安见状微微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一茬总算是过去了,面对严嵩和赵文华两人,朱平安还是觉的很有压力的,尤其是严嵩,虽然严嵩总是温和的笑着,一副和善长者模样,但是朱平安却知道这副和善长者面孔背后的是怎样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boss。

“其实说来,还有一件可惜之事。”赵文华又是不无惋惜的说道。

“何事?”严嵩问道。

“义父有所不知,其实差一点,子厚就成了您老的孙女婿了。”赵文华惋惜的笑着指了指朱平安说道。

“哦?”严嵩坐直了身子,对赵文华说的话很感兴趣,示意赵文华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