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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时间太久，微臣没有什么印象了。”
李世民摆了摆手，宽慰道：
“无妨无妨，誒，对了秦卿，不知令师今年高寿啊？”
袁天罡等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秦明。
他们刚才只顾着震惊，一时间竟然忘了问重阳子的年纪。
[论心思缜密，还得是陛下啊！]
秦明沉默半晌儿，脸上浮现出一抹愧疚之色。
“家师从未和微臣提及年岁，故而微臣不知。”
李世民深深地看了秦明一眼，眯眼笑道：
“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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