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您怎么连这种事都问,真是羞死人了。”

高幽若的声音细如蚊蚋,羞涩难掩。

韦氏闻言,轻笑出声,轻推了一下高幽若的肩膀,揶揄道:

“我是你娘,你是我女儿,跟娘说说,又有什么可害羞的?”

高幽若螓首低垂,贝齿轻咬唇瓣,双手捻动手指,如同犯错的孩子一般,扭扭捏捏地说道:

“女儿与他并未行房,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韦氏神情一怔,旋即声音陡然拔高。

“你说什么?”

突然,韦氏神色一紧,语气担忧道:

“这怎么可能呢?莫非他身患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