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疤指也走了过来。

将摄像头对着林听,冷笑一声。

“姓祁的,你的女人被折磨的想要求死了,不如你说两句劝劝她?”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片沉默。

林听从那电话里,听到刹车声音,还有开门的声音,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唯独没有祁年的声音。

她甚至一度以为祁年将电话挂了。

“姓祁的,你真要眼睁睁的地看着她去死?”

“你们的目标是我,她的命不值钱。”

那声冷漠绝情的话,犹如钉子钉在了林听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