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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祁年。”
男人双眸紧闭，喉结微微滚动。
“嗯。”
林听感受到了他情绪不高，似乎有些失落。
“我有事想跟你说。”
“嗯。”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似有一丝困意。
“你刚才不是问我去哪了吗？其实我去了祁氏集团研发部，我偷偷拿了你的门禁卡，去窃取了纳米芯片技术。”
祁年依旧沉默，一语不发。
林听不懂他是睡着了，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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