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往那种跑步是不成了,李乐只好围着湖走了大半圈,热热身,到了一处和几个太极大爷共享的椭圆形场子里,扫了扫浮雪,开始自己的“哼哼哈兮”。

中间有老头过来和新人李乐打着招呼,扯了几句天气、早点、还有没法遛狗,便各忙各的。

这边的大爷大妈们,不像李乐,早起锻炼的形式,一年四季丰富多彩,打拳冬泳抽鞭子,空竹毽子大秧歌,吹拉弹唱吊嗓子,撞树爬行练倒立,上演着“诸神的黄昏”。

一套组合下来,李乐脑门冒起了白烟。叉着腰歇口气,一旁边观察了半天的老大爷开口道,“小伙子,这是西洋拳?”

“差不多。”

“我说呢,看着像,早些年桥那头,还有人练着来着,不过和玩儿跤的那群人干了一仗,就没了。”

“输了赢了?”李乐习惯性的给量活。

“鼻青脸肿,筋断骨折,谁也没落了好。一开始还拉着架势,有模有样,最后就变成了顺地打滚薅头发,王八拳对闭眼大摆锤,都是群假把式。”

“嘿嘿,您眼力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