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说,你管我心里装着谁。

可是看着习凛的墨袍颜色渐深,我就一点也不想与他争吵了。

他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受了伤也是一声不吭的。

像现在,明明伤的不轻,却还有心思在这里和我置气,分不清轻重。

罢了,既是不会表达,以后我就多多包涵他吧~

嗯,就是这样。

理清了思路,我又硬生生拽住闷着头往前走的习凛。

“你去哪,不回宫疗伤吗?”

我瞧着他走的方向不大对,便好心提醒了一句。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