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开始后,烂疮哥身上的烂疮发出来更加浓厚的臭味,黄褐色的血水呼呼的往外淌。

烂疮哥剧烈挣扎着,脸上的青筋暴起,呜呜的嚎叫着,没坚持到一分钟,就晕了过去。

我拿出三根银针,分别刺入烂疮哥人中、合谷以及太冲穴,又在烂疮哥脸上喷了一口水,烂疮哥瞬间清醒,眼珠子里都是血丝,被绑住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

弄醒烂疮哥,我对一脸担心的经纪人说:“我这是为他好,这是天罚,现在受苦,总比下半辈子受苦强吧?”

经纪人不吭声了。

随着法事的继续,烂疮哥的叫声,即便是隔着嘴里的棉花,也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惨烈感。

两个小时后,法事结束,我拔掉烂疮哥三个穴位上的银针,示意经纪人叫医生施救。biqikμnět

医生进来后,烂疮哥经纪人忽然对我道:“陈师傅,我们出去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