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道:“二叔,大黑这狗东西成精了啊!”

“嘿嘿!”

二叔略显得意的一笑,但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前面被藤蔓缠着的黄皮子,道:“跟紧我!”

“嗯!”

我点点头,跟在二叔身侧,和二叔一起向前。

大黑则跟在我身后,狗鼻子东闻闻,细嗅嗅的,以作警戒。

那只黄皮子距离我们二十米左右远,它还在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叫声。

每叫一声,它身上的蔓藤便会松一些,等叫声停歇,蔓藤又会收紧。

那个女人也在,她还是光着身子,但却和之前朦胧状态下的美好毫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