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

张月娥眼神流转之下,嘴角挂上了一抹笑容,道:“二叔,这怎么能说害了她呢,她就是干这一行的,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没准啊,她能靠着这一手随时高潮的绝活,赚的更多呢!”

这话说的我没法接,看着张月娥那张认真的脸,我分辨不出,她是真的这么想的,还是在嘲讽。

“你想搞什么,怎么搞,我不管,只有一点,别牵扯到我们!”二叔的脸却陡的冷下来,扔出来这么一句话。

张月娥甜甜的一笑,道:“我知道的,二叔,很多年前,你也是这么和师叔说的!”

张月娥无论是表情,还是说的话,句句不提怨气,却又句句都是怨气。

车里的气氛,也因此一时凝滞。

有一点不得不说,二叔对女人,那是真的狠得下心,唯一能让他心存愧疚的,好像也就是红姐了。

想到红姐,我好奇一件事,我们这次回京之后,红姐一次都没找二叔。

上次在京城,红姐不知道怎么和邪僧的徒弟搭上了线,不巧的是,那个徒弟被我们弄死了,红姐因此要找二叔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