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无可厚非,你被枕麻了,你把头放下就好了,谁也不会说你什么!

可凤仪不,她可能是为了表示对顺风的关心,她硬挺着。

开始还好,挺了将近十分钟后,顺风还没醒,她脸上开始出现一丝不耐,看顺风的眼神也有了变化,从开始的愧疚,变为了不耐。

如果不是在我们这里,她搞不好会发作。

看到这一缕不耐,我便明白,他俩处不长,哪怕顺风为她丢了半条命。

二十分钟后,顺风终于醒了。

“凤仪怎么样了?”

和凤仪不同,顺风醒过来后,连眼前是谁都没看清楚,便问凤仪。Ъiqikunět

“我没事!”

顺风开口的一瞬间,凤仪脸上的不耐尽去,代之的是浓浓的情义,眼泪也自眼角滑落,掉在顺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