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在客舱舒适的床上醒来,我看了一眼枕边沈孟烶带着笑意紧闭着的眼角,就着一身酸软,把头埋在枕头里,长长地哀嚎了一声。

他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发,问我,“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我清白之躯呢?说话好了要坚持守身如玉的原则呢?怎么一首情歌就丢盔卸甲,全部忘了?太不中用了!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我捶着枕头,又嚎了两声。

沈孟烶睁开眼,“你到底怎么啦?”

“我湿身啦,怎么啦,怎么啦,”我嚷嚷着,“你叫我怎么向未来老婆交代?”

他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马上收敛,“你就作吧。”

我抬起头看着他,一脸严肃地说,“我说的是真的,你又不能嫁我,我还准备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现在全完了,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他一脸又好气又好笑又要装正经不能露出鄙视的表情,“湿都湿了,你要怎么样?”一脸准备不认账的样子。

我翻身坐了起来,“我亏啊,亏大了,我还只是个小二,起码也得做个老大吧?”

他继续忍着笑,非常可恶地回答,“这个我帮不了你,但我可以保证你是唯一的老二,不会再有其他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