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了一呆,转眼已快半个月,我已经很习惯每天从公司赶回来因为家里有个人要我管饭,我也已经很习惯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对坐着半天不用聊一句话却不用担心对方觉不觉得尴尬,我也很习惯在我陷入回忆的困境里时他那种不太令人愉快的刺激方式让我觉得我还应该好好活下去。

说来,他陪了我也够长了。要走,也很正常。

我慢慢转回身,“班长,你救人救到底,不能中途而废啊!”策,要走,哪那么容易?我脸皮一向厚得很,我才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住着,他一走,我估计又得想起沈孟烶来。都说失恋最好的治愈方式是赶紧找个新欢,难得有这样各方面都不输前任的新欢,我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走了?

他摇头,“太闷了,住不下去了,要留我,你想点有意思的事情来。”

“不是我不想逗你乐,你老人家难伺候啊。”我一脸为难,“逛夜店吧你不喜欢,上班吧看你也不象想忙乎的样子,出海吧我没游轮,逛街吧我买不起你看得中的东西,吃饭吧我一天三餐差不多都对着你了你也不像满意的样子,聊天吧你三句话就能把我戳个洞出来,你说我还能干啥?”

他抬起头,看着我,“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一拍脑袋,“要不我去请些脱衣舞娘来办个脱衣舞会?”

他翻白眼。

我自作聪明地更正,“哦,不不,是脱衣舞男。”

他拿起手里的书直接就砸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