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得比青松挺直,对于她的问话只是笑笑,没有回话。

“别以为你家老夫人或者那个未婚夫可以救你,他们被阿爸骗得团团转,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你要想活命,只有我能帮你。”她显然对我的态度不是很满意,特地透露一些内情来证明她的重要性。

看来科马拉一出城前使了什么调包计,骗过了杜安斯,把他引到其它地方去了,怪不得迄今还没人到这里来找我。我依旧很不在意地笑笑,没说话。

她显然对我的镇定感觉一定程度的惊讶,“进了这个牢房,很少有人能活着出去,你不要以为我在恐吓你。”

我干脆落下眼帘,不再看她。如果现在有根烟叼嘴里,我肯定能摆出更酷的架势。

“既然你不怕死,那今晚上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祝你住得愉快。”她做出起身的姿态。

“谁不怕死,我只是不相信你的诚意。”我当然不是要气走她,看着火候到了,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她重新坐定下来,“我?诚意?你觉得你有资格,有必要介意这个吗?”

“没有吗?”我转头看看远在天边的餐盘,“如果你只是来戏耍我取乐的,我有必要卖笑来换取一个虚妄的希望吗?如果注定一死,不如选择死得有尊严。”

“那好,你要怎么才能相信,如果你真能卖笑博得我的同情的话,我也真会让阿爸放你一条生路?”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