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故作神秘地笑笑,双掌围在嘴边做了个喇叭,压低声音说,“落了个死人。”

“报,报告,床,床上多了个人!”就在科马拉一以为我神经崩溃开始说胡话,准备把我送精神病院的关头,急着来报的狱警解了我的围。

三分钟后,科马拉一一脸铁青地站在我住的那间石牢里,不可置信地瞪着我躺过的那张石板床上躺着的那个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的人,半晌才问,“这是怎么回事?”

狱警结结巴巴地回答,“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来带人的时候还没见到这个人,一转眼突然就冒出来了。”

“不可能,人怎么可能突然冒出来?”科马拉一根本不信狱警的狗屁报告。

“这个,这个,是我们疏忽了,因为牢里没人,所以我们都没留意监视器,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狱警冒了一头冷汗。

“我让你们看牢房,就是让你们来开小差的?”科马拉一冷声责问,声音并没拔高,却把两个狱警吓得直哆嗦。我跟在人群后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这时竟然谁都没有留意我,要是我偷偷走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这监狱的守卫也忒差劲了点。我可着劲地撇嘴,生怕没人理我。

不用问,监视系统准保及时出错,连录像也没得调看,这人是怎么出现在我床上的,铁定变成一个迷局。

这里到底谁是水月网接任务的人?

我把两个狱警外加那个听到巴掌声进门准备带我去客房的人都仔细打量下来,体型虽然还算大个,个个獐头鼠目,一脸畏祟,没一个人看着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