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陪你发神经了,”十一点的钟声响起,沈梦饮干杯中清酿,在衣衫透出肤色之前,理智地决定先退了,“早点休息。”他丢下一句话,走了。

啊呀,你大周天运行,不是可以靠内功烘干衣服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撤了?

我一个人继续站着,等着被沈梦喝空了的杯子蓄满雨水,天热的地方水珍贵,不能浪费了。

“轰。”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而后火光和着浓烟窜上了夜空。

我对着声音来的方向望了一眼,跳起来就找最快的方式下楼。

大楼里还没走的人都把眼光从爆炸来的方向转到我身上,看着我象风一般窜过。

我赶到时救火车刚刚到位,公寓楼警戒,只许出不准进入,一楼大街人头攒动,三楼以上从外部看去却一片寂静,浓烟封锁二楼,三楼以上必须从天台撤离。

我从日前约林翦璃饮茶的后花园进入,从外楼翻上三层,寻了个入口进楼,楼道里静悄悄的,电梯已经停运,我从楼梯间跑上顶楼,走到一扇门前,刚要起手推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漆黑的夜光剪出一道熟悉的身影,黑与黑亦可以清浊分明,林翦璃站在没有一丝灯光的室内,静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