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把迷迭香,和留只录像头性质完全不同,前者只是恶搞,除了当事人吃个哑巴亏没严重后果,后者明显是准备把当事人搞臭了,性质极端恶劣。

“有没有,交给班长,让他亲自决定,不就行啦。”我抄起录像头站了起来,做出准备离开的姿态。

“你别,有话好好说。”覃辉开始有些急了,“我不是针对你的。”

“这话的意思,你是针对班长的?”我停下脚步。

“就是不服气,当时幼稚,只想让他出个丑,没想太多。”覃辉裹着毯子坐下,语气绝望,“录像头绝对不是我放的,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查出是谁陷害我。”

录像头是我弄来吓你的,你能查出来算你有能耐。

我一声不吭地往门那头走。

覃辉垂着头,没试图拦着我求饶,今天这事一出,我如果铁了心要报复,他已经完了,没必要垂死挣扎,就这样认命算了。

连宋嘉宗都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本来他以为事已经结了,他主动把经过坦白给黎耀明,托他联络我出面调停,而后我没怪他,也没说要去林翦璃那边告状,谁想突然冒出录像头事件,如果我不信他的话,他也完了。

走到门口,我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对着覃辉喊了一句,“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