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收买家长最不容易,今天你好我好,明天可能又要翻脸,其实关键不在卡亚佳,而是叶拉赫争不争气,这次营救和利坚不肯出力,完全是因为把叶拉赫当成了一粒弃子,觉得不值得,要是日后叶拉赫在艾俄比干得风生水起,有了利用价值,出个救援队肯定没有问题。万一叶拉赫建立起了什么积极正面的国际形象,那和利坚就更会不遗余力了。

接下来我卷卷铺盖准备滚去歌兰了。

毕业典礼在六月份,还有两个月,到时候可以拉林翦璃来当作家属出席。

这次去歌兰估计时间不会短,走之前夏澳长捷的业务我得和沈梦交割一下,谁都没想到他没走,我先走了。

我把六把刀拿回来了,毕竟放在那犄角旮旯保不准哪天就给那群饥民三钱不值两钱拿去典当了换鸡吃,这么糟蹋还不如拿回来当摆设,安战她们虽然有些不舍,但也和我有类似的想法,所以就留了那批有裂口的战刀挂洞里当摆设,没事拿出来展示一下当晚救人是如何如何地惊险惨烈,以至于品质最高的樱落都落了裂口。

谁也不会去典当有裂口的刀具,而且不止一个两个,看上去好像是偷工减料的废品,而樱落就是樱落,即便有这么多裂口,一般的刀具在它面前依旧不堪一击,所以安战也没想着去补修。

我把刀具放回原位,离开了贺郁山私宅。

所有的交接工作,我都交代给了各部门主管和新来的副总裁,和沈梦的告别,只是坐在机场等机时的一个短信,“我六月回来,有事联络。”

往事如烟消散,我与沈梦,已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