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二叔反问道。

我想了一会,确实没什么办法。

对方姓甚名谁,年岁几何,我们一概不知,除了被动等待,确实没什么好的办法。

唯一的好消息是,京城有大佬和三爷那方面的关系,对方不能如我们突袭桑杰的道场那样突袭我们。

即便是来,对方也进不来太多人,顶多是和我还有二叔斗法。

不过现代社会,早就不玩单打独斗了。

只要对方敢来,一旦被我和二叔确定了位置,那我和二叔绝对会打电话摇人,能群殴,绝对不单挑。

定下了计策,我和二叔稍稍放心。

可接下来的几天,陈玉又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