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姐”,江隐没叫出来,但接过了沈玉递给他的手帕。

擦了眼泪,这才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但很快,又道,“我不是为了帮你,只是因为我娘死于疫病,才让我流落街头……我不想看到生灵涂炭。”ъiqiku

“你知道你娘是红酥?”

沈玉倒是有些意外,也没纠结他的傲娇。

江隐垂眸,“我虽不知道我爹是谁,但是我娘死的时候,我已经四岁了,有些记忆。那一年,我们突然被人从醉江南逃出去,我娘死在了路上,我……”

他垂眸。

沉默片刻,才说,“我只记得,我娘说她是逃出来的……说这话时,她看着的眼神就会充满恐惧,仿佛我是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她给我穿裙子,不肯在外人面前承认我是个男的,哪怕如厕也非要拽着我去女茅厕……”

“……”沈玉都有些同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