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又卖楼,又放弃长捷,什么时候卖车?”

这说得就像是要和过去告别的架势,“我现在不能和沈阅恶性竞争”,他明明应该知道我的处境。

“太晚了,当初屺寒劝过你。”他说。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说实话,搞垮沈氏我其实一点也不高兴。

“你以为放弃长捷沈阅就会认同你?沈孟烶还会回来跟你做朋友?”他接着扎刀。

不先摆出诚意,怎么能换取对方的信任和接纳?万事皆有可能,不试一试,我不甘心。我沉默。

“换个角度想想,你接手沈氏集团,以后你可以养他一家,何必要搞到破产仰人鼻息”,他试图开导我。

看来是没得商量了,“你有把握吃下整个沈氏集团?”沈氏的资产和东来可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和沈阅斗,最后可能两败俱伤,白白给其它企业占了便宜。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发回的一这句话,隔着联营网都能感到霸气。

我放下掌中机,林翦璃说的也不无道理,沈孟烶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凭我现在的资历,沈阅绝无接受我的可能,与其现在放弃让他以为我收手是因为害怕,还不如等全盘大胜的时候再拱手相让更能显示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