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竖起了耳朵,他不是来救人的吗?怎么提起了这个八杆子打不到的事来了?难道他不是为了我的求救来的,只不过是碰巧了?难怪来得这么快。

林翦璃身侧站着的一个护卫递上一只样式古朴庄重的文件夹,打开,林翦璃用带着手套的手拿出一张照片模样的东西递给老夫人,“不知老夫人有没有见过照片上这两个人?”

老夫人双手接过去,仔细看了一眼,有些迷惑地看了我一眼,才转头看着林翦璃说,“这是我孙女和孙女婿,已经过世多年了。”

我暗中皱眉,难道林翦璃在找的人,是老夫人的曾孙女?他不是说照片早没了吗?

“老夫人还记不记得两人是如何过世的?死后又葬于何处?”林翦璃接着问。

老夫人又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老夫人,作为一个人,从未见过自己的父母已经够悲惨了,难道还不能让他知道事实真相吗?”林翦璃神色未变,语调里却似有责备和鼓励。

老夫人终于下了决心,面带回忆地叙述道,“当年我孙女有差不多三个月的身孕时,因为要躲避一个仇家,秘密返回,在家待产,她一直躲在小镇上,从不出门,对外则宣称她根本没回古非度,相当是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好不容易等到生产那天,却大出血,没熬过去。”老夫人擦了擦眼睛,“古非度没好大夫,要是留在歌兰,可能就过了那一关了。孙女婿一直陪在她床边,最后看她快撑不住了,应她的要求,带她出门去了一个心愿,谁想车子半道出了车祸,就这样两个人一起走了。”老夫人又擦了擦眼睛,“他们就留下了策儿,由我抚养长大。”

我一时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