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也不生气?”他一脸怀疑。

“有什么值得生气?那天出的事,很容易让人联系上我,你的智囊团,当然应该从有利你竞选的出发点考虑最合理的安排,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才觉得有问题。我觉得他们说得很有道理,如今的情形下,不管我是不是幕后指使,再让我象以前那样风光,抢你的镜头不说,还给敌人送子弹,让我隐退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我只是很

有兴趣知道你的经济顾问会如何安排以后的筹款工作。”我拿起桌上的酒杯,悠闲地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才接着说,“如果你的目的是竞选成功呢,我举双手赞成现在就拆伙,因为我对竞选不感兴趣。如果你的目的还是找到纳格兰,我觉得你该支持我继续风光下去,让那个在后面跳脚的人早一天露出真面目。”

叶拉赫的脸色平静下来,带着深思的神色问,“你是说后面支持闹事的人可能和纳格兰失踪有关?”

“总算你还没笨到没救的程度。”我露出孺子可教的宽慰笑容,“我不确定,只有查到了人,才有可能知道有没有关系。”

叶拉赫指尖无意识地翻转着那张已经折断的磁碟,眼色深沉地看着我,没有接话。

我没有闪避,神色自在地回视着他,等他开口。

我们就这样诡异地对视了一阵,叶拉赫才开口打断沉默,“你确定今年才十八?”

“不然呢?”我忍着摸一下自己的脸、感觉一下是不是这几天突然见老的冲动,一脸老成持重地接着说,“人的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并没有关系,这和经历有关。”

他依旧审视着我,好像要试图从我脸上查看出我的经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