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翻身对天,“对不起,认识太晚,第一次给不了你,你就想开点吧。”

我一口血象憋了许久终于冲天而出的地热一样喷了半天高,翻身骑到他身上,“沈孟烶,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弄成最后一次。”

他双手一举,立马求饶,“信,信,我投降,你最猛,放我睡觉吧,实在太困了。”

“放你睡觉?”我狞笑,想得太美了吧?

沈孟烶方才还像怕上刑的叛徒的熊样,一会儿又换成那种就怕死得不够快的痞样,两手托着头,一脸期待享受处罚的愉快,“说句实话,秦浅泠太单纯,如果她有你一半会撩,今天就不会有你骑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机会了。”

我咔,我脑子一昏,两手照着不该掐的地方就掐下去了。

第二天我重伤不起,他拖着残躯逃离案发现场。

本来今天要开高层会议,通知公司股权更动,结果只能延期。沈孟烶穿了一身长裤长衣,从脖子裹到脚踝,去上了半天班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倒在床上,“困死了。”

我唔了声算是回答,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