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搬离庄园后首次回归京城庆祝叶拉赫顺利成为党魁候选人时,有人把叶拉赫从庆贺宴上把叶拉赫叫了出去,没多久,他就回来,把我叫了出去,他在二楼卧室改建的书房里,一脸黑线地指着桌上的东西问我,“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垂眼一看,是一副窃听器,“哪里找到的?”我没急着否认,而是询问细节。

“渡假庄园,这副在妈咪常用的书房里找到,其它地方还有不少。”他一脸质问。

“怎么找到的?”我又问。

“清洁妇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把座机跌落在地上,正巧线头松了,她以为弄坏了座机,汇报给妈咪,才发现的。”他耐着性子回答我的问题,脸上的怀疑之色越发深重。

“你觉得我一个单枪匹马可以瞒过你们那么多人装那么多窃听器,却蠢得让一个打扫卫生的发现了?”对于这么明显的栽赃,我都懒得否认。

“不是你又是谁?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怎么你一来住就有了?”他并不相信我的辩白。

“你怎么那么肯定以前没有过呢?可能是你蠢,从来没有发现过。”我一脸不在意,“我没有证据说不是我干的,如果你怀疑我,不如就此终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