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犹如命令式的口气,我已经很久没听到从他口中冒出来了,乍一听到,有种回到了省城旧光阴的感觉,我抬头看他,“怎么啦?”

“过来。”他继续用同样的口气说,脸色严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好吧,我就犯贱吃这套家长式口风,我一边笑,一边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怎么着,三哥,听话有奖励没?”

他伸手,抱住了我。

犹如当日被我偷袭的叶拉赫,我通身僵直,当场石化,不知该作何反应,也怕有任何反应。

这一秒如此漫长。

就在我准备给点反应的时刻,他放开了我,一言不发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

“我,我说,三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冲着他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立马坐下办公要紧的神色,问了一句。

“没什么,向过去告别。”他头也不抬地说。

不对,这绝对是有什么,我跟着走到他办公桌前,“三哥,你别吓我,这关头上,你要是跟我玩什么失踪,我这弱小的心脏可受不了。”有一个玩这招就够了,你就玩点别的新花样,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