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艾尔莎·芭芭拉女士坚持要跟您约时间面谈;以梳理艾尔莎·芭芭拉女士的遗产清单及等诸多事宜。最好现在我们就能把会谈时间和地点敲定下来。

“第三,这些法律文件需要您签字,录像,以确保您同意这些事宜。”

小可生怕翊风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一口气把诉求全部说完,她明白眼前这个翊风根本不像艾尔莎·芭芭拉说的那般平易近人,甚至相反,他像仙人掌一样浑身带刺。

“这些事情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艾尔莎·芭芭拉病情在好转,她不会有事儿,如果我不签字,她就不会安乐死,遗嘱也根本是不必要的。而我本人也非常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遗产这件事儿也根本没有必要现在办理。听明白了?这就是我的意见。”羿曦斩钉截铁的说,“很抱歉,你恐怕是白跑一趟了。”

“所以您对芭芭拉的请求全部是拒绝态度了?”小可觉得眼前这个翊风根本不像资料和新闻中所传闻的那个谦谦君子,乐观宽容,相反,他和刚在一楼时那个谦和有礼风度翩翩微笑的翊风判若两人,他固执倔强,十分强势,仿佛他已经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我的态度从来没有任何改变。”羿曦冷冽的说。

“请您理解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的想法,她只是很孤单,她很想你,想和你好好聊聊。”

“别打感情牌。如果我去和她聊,怎么聊?聊什么?安乐死?遗产?这种话题有什么可聊的?”羿曦有些恼怒的说。

“这与安乐死无关,即使没有安乐死,你为什么这么自信芭芭拉还有很长的时间?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世界每天都在发生各种天灾人祸、各种病痛、意外、谋杀、自杀,艾尔莎·芭芭拉女士只是希望如果这一天突然来临,她已提前安排好一切,可以走的更从容更优雅,没有遗憾。这就是为什么在任何风险来临之前,人们都要做预案。”小可回怼道。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艾尔莎·芭芭拉?你和她才刚认识几天?你这么说是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想拿那份遗产执行监督人的报酬?她给你多少钱?我可以双倍给你,甚至三倍,不如你替我办事?说服芭芭拉乖乖的听从我的安排?”羿曦挑衅道,带着猜忌、质疑和刺探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