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说好道在审讯室让你交代问题,是想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别不知趣儿!”

我妻善舞保持缄默,选择闭口不言。

神尾枫又敲了敲桌子,随手翻阅着桌子上的案卷,“爱知县人?好地方啊,和国多少年的血泪史都是在那儿打出来的,战国三英杰都是在爱知县起家的。太政大臣织田信长、摄政太阁丰臣秀吉、幕府将军德川家康……个顶个都是震古烁今的大人物啊,怎么偏偏生出你这个么没种的畜生?”

我妻善舞双腿分开,两只脚尖来回变换方向——他在抵触神尾枫的说法。

“呵呵,心里是不是挺不服气?有胆子干坏事没胆子承认,警察都找上门来还死鸭子嘴硬,不是没种是什么?”

神尾枫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将一旁认真记笔录的鹫尾萌香吓了一跳,我妻善舞也吓得一哆嗦。

“什么叫爷们儿啊?织田信长、德川家康你做不了,但敢作敢当能做到吧?不是所有男人顶着个壶嘴儿都能叫爷们,纯爷们是凭本事吃饭的,有能耐就混出个名堂来!

最不济,去坑蒙拐骗、去拾荒行乞捞偏门,反正赚来了票子,歌舞伎町有的是漂亮女人供你挑,这才叫本事!”

“而有些人呢,顶着爷们的壶嘴儿,净干些畜生才做的事,吃顿烧烤喝点马尿就打女人。更有些人,在外面唯唯诺诺,连停车位都不敢跟人抢,回到家对着老婆就是一顿组合拳,玩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