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做梦,可惜啥也没有,最近的记忆就是一阵颠簸和针扎手背的痛感。

抬脚抬手,动动脖子,除了一身的酸疼之外,感觉身上没什么不正常。

一个哈欠,挤出两滴眼泪,揉了揉,打量着四周。

标准的宾馆双人间,对面墙上贴着“床头禁止吸烟”的标语,还有一个大的装饰照片,瞧着像港岛的维多利亚湾。

一台大屁股电视,只有影没有声,整间屋子除了空调出风口呼呼声,异常安静。

等手脚缓过劲,刚准备起身,房间门被打开。

成子拎着个暖壶走了进来。

“呀,乐哥,你醒了?你先别动,我扶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怎么在这儿?”说话声低沉沙哑,倒把李乐弄得一愣,“这是哪儿?”

“你都忘了?”成子拿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扶起李乐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