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槟城鬼王这个搞法,他根本不在乎谁解他下的降头,这样一来,我自然没必要担心。

“天哥,我知道的就这些,再多的,我也不知道!”

见我还想再问,琳琳略有些畏惧的看着我说道。

我深深的看了琳琳一眼,在她肩膀上按了一下,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转身上楼。

五分钟后,琳琳收拾妥当,上来把调理费转了过来,然后离开。

可以预见,下次再出现对她有威胁的人,她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琳琳走后三天,我接了一个针灸的活。

这次的事主,是棒子国的,叫真真。